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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朝清羽记 第十六集第一章

  第十六集




【内容简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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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一个景气差遇上裁员的不得志小子程宗扬,与一天到晚想要穿越时空的好朋友段强,一起坐上了往上海的班机。
两人正在机上开着穿越的玩笑,忽然机身微微一抖,像是遇到气流。倏地一道强烈的紫色雷电闪过,正看到段强惊讶的目光,接着那电光像细针一样刺在程宗扬的太阳穴上。于是,两人凭空从飞机上消失了。
当两人清醒后,遇到了荒诞离奇的事,明明是秦朝的军队背景,却正攻打着半兽人。而段强也在这一次半兽人的袭击死于非命。后来程宗扬也更了解原来,岳飞的口令是:日出东方,唯我不败……




第一章 花红
晋都,建康。玉鸡巷。
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,大雨倾盆而下。雨水顺着屋檐,垂下成行的细流,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,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。
一根铜簪伸出,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,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。
闪烁的灯光下,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,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,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。
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,一缕缕披散开来,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,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,神情凄痛。
「回……回妈妈……女儿……女儿落红了……」
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,双腿低垂,白腻的肉体毫不设防地敞露。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,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,像交媾一样直挺挺插在那女子两腿之间,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。
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,双手抓住竹榻边缘,下体柔艳的蜜穴被淫具侵入,软腻阴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,穴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。
「乖女儿,」
那妇人讥诮道:「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」
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,强忍痛楚道:「回妈妈……女儿……女儿落红……」
「失过身的贱货,还充什么黄花闺女?」
妇人拿起油灯,冷笑道:「把身子张开,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。」
那女子羞痛地按住小腹,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,受创的蜜穴绽露出来。
妇人刚把油灯递来,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,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。
那根白檀木制成的淫具「叽」的一声从蜜穴脱出,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。
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,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。
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,声音变得清脆动听,「大笨瓜!你做什么!」
程宗扬怪叫道:「死丫头,玩得太过了吧?没看到她是处女啊!」
「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?一会儿她就不是了。」
「少罗嗦,她的处女是我的。」
「才不要!说好是我先做!」
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,眼神一片茫然,片刻后,忽然发出一声尖叫:「是你!是你!」
「废话!」
程宗扬没好气地说:「当然是我!死丫头,别胡闹。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,年纪都够当你娘了,竟然还是处女,你这么给人家破处,太残忍了吧?」
小紫皱起鼻子:「你用肉棒就不残忍了?虚伪!」
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,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。
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?程宗扬没有理她,和小紫商量道,「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。」
小紫考虑了一下,「二十个。处女翻倍!」
「最多十五个!」
程宗扬叫道:「她处女都被你干了一半,起码打个五折吧?」
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。「便宜你了。」
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,递给化过装的少女。她再傻,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,不禁羞愧欲死。
拿到钱,小紫立刻放手。程宗扬扭头笑道:「卓教御,我钱都掏了,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?」
卓云君尖叫道:「你们这对恶棍!」
「鬼叫个屁啊!」
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,说道:「你自己答应当婊子的,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?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!管事的,还不管管你手下的婊子!」
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,一手拿起门闩。
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,脸色一下变得雪白。
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,两臂一张,朝两边拉开。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,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,在雪白股间绽开。
小紫微微抬起门闩,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,失声道:「不要打!」
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:「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。」
「好了,只要听话就不打你。」
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,像垂涎欲滴的大色狼一样淫笑道:「大美人儿,快点!我已经很兴奋了!」
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,鼓起最后一丝勇气,颤声道:「不要……不要辱我……」
卓云君两腿被他抓在手中,彷佛被铁箍焊死,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。
望着他野兽般充满肉欲的眼神,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。她两手掩在腹下,眼角滚出泪珠,摇头泣道:「放过我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」
程宗扬大吃一惊,「死丫头,我是不是听错了?卓教御在求我?妈的,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,然后啐我一脸,说句:『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』之类的狠话呢。」
小紫探过身,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,嘻笑道:「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。是不是?」
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。
「就在几天前,这位卓教御还拿把剑放在我脖子上,恶狠狠要把我的喉咙切开。那模样又威风又杀气,我现在想起来还吓得尿裤子……天地良心,我那会时救过她啊!」
程宗扬抬起脖子,冷冰冰笑道:「卓教御,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?」
卓云君哭泣道:「我错了……求你们放过我吧……」
程宗扬放开手,卓云君一双玉腿猛地合拢,牵动到下体的伤痛,不禁痛叫一声。
程宗扬收起冷笑,一脸温和地说道:「别傻了。我放了你,你敢出去吗?你们太乙真宗可比我狠多了。」
卓云君抱住身体,浑身战栗了一下。
程宗扬道:「卓教御,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。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你服服贴贴,如果落到你那些同门手里……这会儿让你吃屎你都肯。你信不信?」
小紫认真道:「吃屎一点都不好玩。我要是你师兄,就把你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,让你的弟子都来看。」
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。
太乙真宗六位教御,蔺采泉、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,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,彼此视为仇雠,再没有转圜的余地。齐放鹤已死,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。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,未必能帮得到自己;夙未央远走塞外。
自己门下弟子稀少,无力与他们对抗。如果落到他们手中,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怨,必定是生不如死。
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,露出同情的眼神,温言道:「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?只要你能赚够一百金铢,不,一百枚银铢!我就放你离开,到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怎么样……哎哟!死丫头,干么踢我!」
「傻瓜!」
小紫又踢了他一脚,「滥好人的大傻瓜!整天说要报仇,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。」
程宗扬气道:「你说怎么办?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,把她来个先奸后杀,大卸八块?」
「笨死你了!她武功已经被废,只要挑断她的脚筋、穿了她的琵琶骨,她就变成一个废人,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。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,把她卖到娼窠里去。嘻嘻,小紫认识一个老鸨,像她这样的老女人,也能卖五个银铢呢。」
程宗扬张大嘴巴,过了会儿道:「丫头,是不是太过分了?」
小紫白了他一眼。「大笨瓜,你救过她一次,她还要杀你,等于欠了你两条命呢。只让她拿身体抵债,太便宜她了,只有你这种大笨瓜才会干!你要不想挑她的筋、穿她的骨,我还有个办法!」
「什么办法?」
小紫嘻笑道:「有一种情人蛊,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,她就每天乖乖被你干,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,痛不欲生。好玩吧?」
卓云君惊惧交加,望着恶毒的小女孩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程宗扬俯过身,在小紫耳边小声道:「很好!继续。」
说完他头一扬,凛然道:「休要多说!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!卓教御,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,你一言可决!」
小紫眨了眨眼,朝他扮个鬼脸。
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,低声道:「我不接客。」
小紫挑起眉梢,凶巴巴道:「死娼妇!不接客你去哪里挣一百银铢!」
程宗扬过来打圆场,「这样吧,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,整天被人肏来肏去也不好看。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,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。嫖一次给你十个铜铢,如果逗得我高兴,还会翻倍打赏。运气好的话,一年多你就可以自由了。这个条件够优厚吧?」
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,雨声被隔在外面。忽然一声惊雷,震得屋瓦为之摇动。
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,她低着头,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,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。良久,她唇角抽动着,露出一个凄婉笑容。
「好啊,她答应了。」
小紫拍手笑道:「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,以后就叫她云婊子好了。」
「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。」
程宗扬大度地挥手,「无所谓啦,反正都是叫她没错。是不是,卓美人儿?」
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,「是,公子。」
小紫道:「你是奴隶,要叫主人。」
「叫主子吧。」
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:「你在这里混饭吃,一半是奴婢,一半是妓女,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。」
卓云君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,「是,主子。」
程宗扬往榻上一坐,拍了拍腿:「卓大美人儿,过来。」
美妓起身,赤条条坐在程宗扬怀中,让他搂住自己光洁的玉体。
看到这个孤傲女子终于主动光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,说不得意那是假的。程宗扬仰天大笑三声,换来小紫一个大大的白眼。「大笨瓜!」
「喂,这种事你还要旁观?好奇心也太强了吧?」
程宗扬板着脸道:「小心我一激动射错靶,就有你笑的了。」
「小气鬼!」
小紫一甩帘子离开。
「死丫头,一点都不听话。」
程宗扬搂住卓云君柔软腰肢,「放松一点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」
程宗扬一边说笑,一边抚摸美妓的肉体。「卓教御皮肤真好,又白又细……嘿嘿,在玄真观的时候,你只怕想不到,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吧?」
「呀……」
卓云君低叫一声,那双白滑的玉腿被程宗扬分开。
「卓美人儿,你下边也很美啊。」
程宗扬把美妓推到榻上,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。白光光的大腿间,性器丰满又滑腻,像馒头一样圆圆隆起。中间一条细软肉缝在刚才的淫戏中被干得微微张开,几缕殷红血迹从蜜穴溢出,沾在白美的玉户间,凄艳夺目。
自己好心救人,却被这个风姿如画的贱人反咬一口,差点连命都丢了。这口恶气已经憋了许久,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天,让这贱人敞开秘处任自己观赏,心里不禁得意非凡。
程宗扬戏谑地扯了扯她下体柔顺的耻毛,美妓羞人的玉户软软张开,里面羞媚的蜜肉绽露出来,沾满处子的元红。
程宗扬把一条白绫放在她手里,然后挑了挑眉毛。卓云君明白过来,忍羞拿起白绫,将秘处的血迹一点点抹拭干净。
「卓大美人儿,刚才你干娘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处女苞给开了?」
「紫妈妈只干一半,里面……哦……」
美妓低叫一声,咬住朱唇,眉头蹙起。
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股间,那只又硬又大的龟头挤进软腻肉缝中,传来火热气息,受创的蜜穴像被烫到似的一阵悸动。
「卓美人儿,我是你第一个男人。如果你乖乖的,说不定我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呢。」
程宗扬站在榻旁,嘻笑着按住卓云君的膝弯,阳具挺起,顶住她柔腻蜜穴慢慢用力。
美腰肢弓起,小腹白皙的肌肤紧绷,丰腴的胴体又白又滑,散发出白瓷般的光泽。
忽然她身体一颤,发出一声痛叫。
程宗扬奋力一挺,阳具长驱直入,深深干进美妓体内。火热的阳具铁棒般挤进充满弹性的腻穴中,不留丝毫缝隙,将她已经受创的处女膜彻底撞碎。
卓云君对痛楚的感觉比正常人要强烈数倍,下体撕裂的剧痛使她几乎昏厥,瞳孔瞬间失去光彩。
「好痛……呃……」
忽然胸前传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,丰挺美乳被年轻的主人抓在手中,揉捏得不住变形。程宗扬十指拿开,一手一个拿住她浑圆的乳球,像滚皮球一样来回揉动。美妓弹性十足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,温度迅速升高。
卓云君只觉双乳像要胀破一样,皮肤传来热辣辣的感觉,只有被他拿住把玩时,鼓胀的乳肉才略显轻松,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带来一波波酥爽的快感。
下体的痛意似乎不再那么强烈。美妓咬住红唇,白玉般的鼻翼微微鼓张着,双颊渐渐泛起桃红。
美人开苞,最诱人的就是这种羞痛媚态,尤其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熟艳的美妓脸上,更让人心花怒放。
程宗扬为的是出一口鸟气,又不是开善堂,当然用不着跟她客气,阳具奋力前顶,整个干进美妓穴内,叫道:「好爽!」
卓云君白滑双腿张开,伸在程宗扬腰侧,雪白双乳被他抓在手中捏得变形,丰隆玉户被他压得扁扁的,与阳具肌肤相接。剧痛和羞耻使美妓迸出泪花,齿间发出吃痛的低叫。
阳具在狭紧的蜜腔中挺动,用力顶住她颤抖的花心。卓云君浑身一颤,被玉齿咬紧的红唇痛得收紧。
「你的处女穴很紧啊。」
程宗扬在她体内用力挺动几下,一边笑道:「卓美人儿,被主子的肉棒开苞很爽吧?」
卓云君勉强点了点头,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「能给卓教御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开苞,感觉真的很过瘾。」
程宗扬把那幅染血的白绫扔在卓云君身上。「放在屁股下面,给你的处女血留个纪念。」
插在体内的阳具使卓云君无力反抗,只能含羞忍痛地抬起雪臀,把那条白绫放在臀下,对着溢血的秘处摊开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美妓躺在程宗扬身下,被他干得痛叫连声。怒胀的阳具毫不怜悯地在美妓处女嫩穴中进出,每次拔出,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迹。
「卓婊子!想不到吧!我当时救你一命,你却反过来咬我,结果这会儿乖乖张开腿,让我给你的处女开苞。」
卓云君颤声叫道:「是我错了……求你轻一点……好痛……」
报复的感觉真的很爽!程宗扬意气风发地叫道:「贱奴!向我道歉!」
「啊!」
卓云君痛叫一声,忍不住哭出声来,「对不起……都是奴婢的错……呜呜……」
「傻瓜!」
程宗扬道:「你干下那样的坏事,应该求主子责罚!」
卓云君美目含泪,痛叫出声:「当日奴婢对主子恩将仇报……啊……请主子责罚……」
程宗扬抓住她双乳,一边用力戳弄她的蜜穴,一边叫道:「所以呢,我这会儿很爽,你这会儿很痛——这就对了!」
程宗扬不经意的一句却让卓云君浑身一震,她眼中透出异样神情,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羞痛。
「哎,怎么了?」
程宗扬停下来,摸了摸她的额头,「不会真的很痛吧?」
卓云君嘴角牵动,露出一丝苍白笑容。「奴婢知道错了,请主子责罚。」
说着她一手分开秘处,「请用力……」
接下来,熟艳的美妓不再抗拒阳具的进入,她一边敞露秘处,让他肆意肏弄;一边顺从地向他道歉,温顺得让自己都觉得诧异。
阳具停在穴口,美妓柔声道:「请用力……」
程宗扬用力贯入。「叽咛」一声,肉棒捅进蜜穴深处,蜜腔内柔腻的嫩肉痛楚地收紧,一股鲜血从穴中溢出,将美妓娇美的艳穴染得殷红。
龟头重重撞上花心,卓云君白美雪臀被干得抬起。她颦紧眉头,忍住下体痛楚,吃力地说道:「请原谅……」
竹榻发出「咯吱咯吱」的声音,程宗扬每一次抽送,身下的美妓都敞开元红流溢的下体,迎合他的进出,一边婉转道歉。那种柔顺屈辱的样子,让程宗扬欲火愈发高涨。
程宗扬一手按住卓云君的小腹,一手揉捏着她一只雪乳。卓云君玉体横陈,如雪的肌肤上散发出浓浓的脂粉香气,媚艳动人。那支阳具在蜜穴中不停进出,用力硏磨着穴内的腻肉。火热的肉棒被肉穴紧箍着,随着她双乳的颤动,腻穴渐渐渗出蜜汁,变得湿滑柔润。
不知干了多久,程宗扬手一紧,抓住美妓的乳房道:「卓美人儿,主子要射了!」
卓云君长发散乱,那具白生生的肉体痛得遍体冷汗,她挺起蜜穴,忍痛咬住唇瓣,望着程宗扬,直到他把久蓄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体内。
程宗扬笑道:「卓美人人美穴也美,这十五个铜铢很值啊。」
说着他身体往后一退,阳具带着鲜艳的落红,从蜜穴中滑出。
卓云君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,柔声道:「主子嫖得满意吗?」